正午(High Noon)
这部电影,看着看着我想起了《双旗镇刀客》,最后的长街,正午的太阳,怯懦的镇民,怎么看都不可战胜的敌人,最重要的是,那如巨石压在心头散不去的恐惧和压力。
两者的不同在于,《双旗镇刀客》里,孩哥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一刀仙,那一刻他才成长为一个英雄,即使没有最后的那阵风沙,他倒在了一刀仙刀下,他也是一个英雄。但《正午》里的警长,早已过了那一关,早已是一个英雄。所以,在结婚和卸任的当天,当听到 Frank 回来后,他并没有犹豫多久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。
这部电影,看着看着我想起了《双旗镇刀客》,最后的长街,正午的太阳,怯懦的镇民,怎么看都不可战胜的敌人,最重要的是,那如巨石压在心头散不去的恐惧和压力。
两者的不同在于,《双旗镇刀客》里,孩哥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一刀仙,那一刻他才成长为一个英雄,即使没有最后的那阵风沙,他倒在了一刀仙刀下,他也是一个英雄。但《正午》里的警长,早已过了那一关,早已是一个英雄。所以,在结婚和卸任的当天,当听到 Frank 回来后,他并没有犹豫多久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。
南京知青之歌(词曲:任毅)
蓝蓝的天上,
白云在飞翔,
美丽的扬子江畔,
是可爱的南京古城,
我的家乡。 啊,彩虹般的大桥,
横跨了长江,
雄伟的钟山脚下,
是我可爱的家乡。
告别了妈妈,
再见吧家乡,
金色的学生时代,
已伴随着青春史册,
一去不复返。
啊,未来的道路多么艰难,
曲折又漫长.
生活的脚印,
深浅在偏僻的异乡。
跟着太阳出,
伴着月亮归,
沉重地修理地球,
是光荣神圣的天职,我的命运。
啊,用我的双手绣红了地球,
绣红了宇宙,
幸福的明天,
相信吧, 一定会到来。
告别了你呀,
亲爱的姑娘,
揩干了你的泪水,
洗掉心中忧愁,
洗掉悲伤。
啊,心中的人儿告别去远方,
离开了家乡,
爱情的星辰永远放射光芒。
寂寞的往情,
何处无知音,
昔日的友情,
而今各奔前程,
各自一方。
啊,别离的情景历历在目,
怎能不伤心,
相逢奔向那自由之路。
两周前的一天,作为刚入职的新员工,我和几位新同事早早的来到了公司,却发现工卡没有实验室门禁的权限,于是一行人就在实验室门口等着老员工来开门。
五分钟过后,一位约摸五十多岁的清洁阿姨路过,我们问了句:“阿姨,这个门怎么才能打开阿?”阿姨停了下来,回答道:“这个门只有你们实验室的员工才能打开,我们平时搞卫生都是要你们开门才能进去的。”一来二去,我和她聊了起来。同行的几位同学或是上洗手间,或是打电话去了。
不痛不痒的聊着,我正觉得这阿姨的口音很耳熟时,阿姨问,你们实验室没有武汉的人吗?我恍然大悟,说,“阿姨,您是武汉人吧,我也是湖北人,孝感的!”阿姨顿时仿佛遇到了故知,跟我攀谈起来。
警告:本文只是一篇流水账,为避免浪费您的时间,请谨慎阅读。
昨天(2012年7月2日)离开学习和生活了三年的成都,来到了深圳。我将这个过程为从百草路到百草园,从一个城乡结合部到了另一个城乡结合部。
我读研所在的学校是一个很偏僻的学校。到底有多偏僻,通过几件事情可以看出一二。三年前刚到成都时,在机场打的,问的哥到电子科技大学清水河校区多少钱,的哥用一口标准的川普羞涩的表示他不知道这个地方怎么走;学校通往外界几乎只有三个途径,第一是在西门花 1 块钱乘坐 116 号公交车到九里堤公交站,第二是在校外的顺江小区乘坐 96号 公交车到金沙公交站,第三是在校门口乘坐“黑的”,而“黑的”本身也能说明学校的偏僻。
他说,我走了! 我说,送送你吧。 走过那段走了三年的楼梯,下楼到门口,成都连续放晴的天竟然下起来了雨。 他掏出烟盒,抽出两根烟,点上。 是不是我要走了,连老天都感动得哭了?他笑道。
酒总有喝完的时候,烟也总有抽完的时候。 走吧,把你送上校车吧。 妈的你没看见在下雨吗?你回去吧。 这点雨算个屁。